2020年3季度，國家繼續實行穩健的貨幣政策，財政政策保持積極，“六穩”“六保”的各項政策落實成效逐步顯現，經濟回升的基礎得到了夯實，復蘇力度進一步加大。三季度GDP同比增長了4.9%，增幅較2季度提高了1.7個百分點;投資及出口的同比增速在7月都實現了轉正，消費也在8月首次取得月度正增長。三季度，信托業在監管機構的正確引導下，繼續按照統籌疫情防控和經濟社會發展的總體要求，在依法合規、風險可控的基礎上有序開展業務。3季度末，行業管理信托資產規模同比下降5.16%，季末余額較上季末繼續壓縮，但業務結構延續改善趨勢，投資類信托業務的拓展力度明顯加大。三季度行業營業收入同比增長6.75%，增速較二季度有所回升，但利潤總額同比下降21.43%，降幅較一、二季度擴大。10月29日，黨的十九屆五中全會審議通過了十四五規劃，十四五規劃為我國未來五年的經濟社會發展指明了方向。在經濟復蘇基礎仍需鞏固以及持續推動經濟結構轉型升級的背景下，未來信托業應緊緊圍繞十四五規劃，加大服務實體經濟的力度，有效滿足實體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需求，切實提高服務實體經濟的質效。
一、信托資產規模持續壓降 投資類信托業務增長明顯
(一)信托業務規模
2020年3季度，信托行業在監管的引導下，繼續有序壓降融資和通道類業務規模，截至3季度末，信托業受托管理的信托資產余額為20.86萬億元，較年初減少7432.79億元，同比下降5.16%，降幅較2季度末收窄0.4個百分點;信托資產余額較2季度末減少4182.31億元，環比下降1.97%，降幅比2季度擴大了1.75個百分點。行業管理規模的持續下降主要是順應監管導向、主動控增速、調結構的結果，表明行業正從注重規模轉向注重發展質量。
圖1 信托資產規模、同比增速及環比增速
(二)信托資產結構
從資金來源看，截至2020年3季度末，單一資金信托規模為6.92萬億元，較上年末減少10935.77億，占比為33.18%，較上年末下降3.92個百分點;集合資金信托規模為10.31萬億元，較上年末增加3873.18億，占比49.42%，較上年末提高了3.49個百分點;管理財產信托規模為3.63萬億元，較上年末減少370.3億，占比17.41%，較上年末提高0.43個百分點。從信托功能看，融資類信托余額為5.95萬億元，占比28.52%，較上年末提高1.53個百分點;投資類信托余額為5.68萬億元，占比27.23%，較上年末提高3.52個百分點;事務管理類信托余額為9.23萬億，占比44.26%，較上年末降低5.04個百分點。單一資金信托和事務管理類信托占比自2018年1季度以來已經連續11個季度持續下降，表明行業在堅定走去通道、提高主動管理能力的轉型之路。值得注意的是，3季度末的投資類信托業務規模較2季度末增加了4257.06億，而融資類信托和事務管理類信托則分別減少了4966.43億和3473.03億，這反映了行業在3季度加大了壓縮融資類和通道類業務的力度，更加積極地拓展投資類信托業務。
圖2 信托資產按資金來源分類的規模及其占比
圖3 信托資產按功能分類的規模及其占比
(三)信托資金投向
隨著我國新冠疫情得到有效控制，2季度以來，我國經濟開始逐步走出低谷并持續復蘇，在此背景下，信托業按照“六穩”和“六保”的要求，綜合運用貸款、債券投資、資產證券化等手段積極響應基建投資、企業復工復產以及消費回補中的融資需求，并加大對實體經濟中民營企業、中小企業、個體經營者的資金支持力度，切實引導更多資金進入實體經濟領域，助力經濟企穩回升。截至2020年3季度末，投向工商企業的信托資金占比仍居首位，投向基礎產業、房地產、其他、金融機構和證券市場的資金占比分別位居第二至第六位。根據銀保監會的統計，3季度末，信托行業直接投入實體經濟(不含房地產業)的信托資產余額達13.14萬億元，占全部信托資產余額62.97%，其中投向小微企業的信托資產余額2.41萬億元。
圖4 信托資金按投向分類的規模及占比
1.工商企業
工商企業一直是信托資金投向的第一大領域。2020年3季度末，投向工商企業的信托資金總額為5.42萬億元，比上年末減少662.4億元，這主要是壓降融資類和通道類業務導致資金信托的規模整體下降所致。不過，投向工商企業的信托資金規模僅較年初下降1.21%，顯著低于資金信托整體3.94%的降幅，也遠遠低于投向房地產、金融機構的資金規模降幅，表明信托業在壓縮其他業務的同時，仍然力保對實體領域的支持。正因為如此，2020年3季度末，投向工商企業的信托資金占比較上年末提升了0.87個百分點，達31.47%。工商企業信托規模占比的提升表明信托公司順應監管導向持續調整業務結構，加大對實體經濟發展的支持力度，助力經濟復蘇反彈。
2.基礎產業
新冠疫情對1季度的基建投資造成了較大的負面沖擊，但在中央“六穩”政策的引導下，各部委積極采取應對措施，通過實施靈活的貨幣政策以及提高財政赤字率、發行特別國債、增加地方政府專項債券發行規模等積極的財政政策，基建投融資需求逐步復蘇，基建投資增速也在7月份實現轉正。為了助力穩投資，信托業在1、2季度加大了對基建領域的投資力度，2季度末投向基建領域的資金規模較年初增加了705.98億。但3季度，在流動性寬松、政府轉向低成本的發債融資以及行業加大融資和通道業務壓縮力度、新增業務受限和部分存續業務非標轉標的背景下，投向基建領域的信托資金余額環比2季度減少了1322.08億元。截至2020年3季度末，投向基礎產業領域的信托資金總額為2.76萬億元，較上年末末減少616.09億元，降幅達2.18%，但占比為16.01%，較上年末提升0.29個百分點，仍然是信托資金第二大重點投向領域。
3.房地產業
雖然新冠疫情給我國經濟帶來了較大的沖擊，但是中央在房地產調控方面保持了相當強的定力，各地房地產調控政策并未放松。人民銀行和住建部在3季度選擇了部分重點房企試點進行融資的“三道紅線”管控，以此探索建立對房地產企業融資進行持續監控的機制。3季度，在中央堅持“房住不炒”的定位的基礎上，信托業繼續積極配合國家在房地產調控方面的各項金融政策，持續壓縮債權融資類房地產信托業務的規模，調整優化業務結構，升級業務模式。
截至2020年3季度末，投向房地產領域的信托資金總額為2.38萬億，較上年末下降3262.01億元，降幅達12.06%;較2020年2季度末下降1234.42億元，環比降4.94%。自2019年2季度以來，為了嚴格落實“房住不炒”，保障“穩房價、穩地價、穩預期”，銀保監會持續加強房地產信托合規監管，投向房地產的信托資金余額已經連續5個季度下降，2020年3季度末投向房地產的資金信托規模較2019年2季度末的最高峰值下降了5516.60億元，降幅達18.83%。從占比來看，2020年3季度末，房地產信托占比為13.8%，比2019年末和2019年2季度末分別下降1.27和1.58個百分點。這些都說明信托行業在落實房地產宏觀調控政策上取得了明顯的成效，這有助于促進房企降杠桿，保障房地產市場平穩健康發展。
4.金融機構
2020年3季度末，投向金融機構的資金信托總額為2.15萬億，較2019年末減少3533.59億元，下降14.11%;環比2季度末減少1161.99億元，降幅為5.13%;規模占比為12.48%，較2019年末下降1.48個百分點，較去年同期下降1.97個百分點。自2017年開啟金融降杠桿、治亂象以及2018年正式實施資管新規以來，投向金融機構的信托資金規模已經連續11個季度下降，其規模占比也從2016年末時的峰值20.71%下降至今年3季度末的12.48%，這表明信托業去通道、去嵌套取得了較好的成效。
5.證券市場
今年1季度受國內外新冠疫情的沖擊，境內外金融市場都出現了大幅波動，但是由于我國較早地控制住了疫情并統籌推進社會經濟發展，在寬松流動性、積極財政政策等一系列政策的背景下，今年前三季度，股票市場走出了結構性的牛市行情，公募基金發行火爆，居民資產配置向標準化金融資產轉移的趨勢明顯。由于市場向好推動需求增長，加之《信托公司資金信托管理暫行辦法(征求意見稿)》針對集合資金信托設置了非標債權融資占比不超過50%的紅線，信托公司對證券投資信托業務的重視度大幅提高。截至2020年3季度末，投向證券市場的信托資金總額為2.21萬億元，較上年末增加2538.14億元，增長幅度達12.95%，是唯一實現正增長的投向領域;規模占比為12.84%，也較去年末提升1.92個百分點。從具體構成來看，2020年3季度末，投向股票的資金信托余額為6062.74億元，較上年末增加1026.38億，增幅達20.38%，占比為3.52%，較上年末提高0.71個百分點;投向基金的資金信托余額為2524.40億元，較上年末增加312.41億，增長14.12%,占比為1.47%，較去年末提高0.24個百分點;投向債券的資金信托余額為13543.68億元，較上年末增加1199.35億，增長9.72%，占比為7.86%，較去年末提高0.98個百分點。在壓縮融資類業務以及未來實施資金信托新規的背景下，積極向標品投資業務轉型是信托公司的選擇路徑之一。面對國家大力發展資本市場的重要機遇期，信托公司應積極引入人才，提升投研實力，培育主動管理能力，打造業績口碑，逐步建立在證券市場領域的資產管理優勢。
二、行業收入保持穩定增長，資本實力進一步增強
(一)所有者權益
資本實力既是支撐信托公司業務發展的基礎，也是信托公司緩沖、抵補風險的堅實保障。今年以來，信托行業的資本實力進一步增強。截至2020年3季度末，68家信托公司所有者權益規模為6580.57億元，較2019年末增加264.3億元，增幅為4.18%，較去年同期增加459.04億，同比增長7.5%。從所有者權益的構成來看，截至2020年3季度末，實收資本為2932.53億元，較上年末增加90.13億元，占所有者權益比重44.56%;未分配利潤為2018.86億元，較上年末增加199.73億元，占所有者權益比重30.68%;信托賠償準備296.23億元，較上年末增加4.99億元，占所有者權益比重4.5%。在經濟下行壓力較大、信用風險暴露持續增加以及行業轉型創新需要加大投入扶持力度的背景下，不斷增強資本實力是信托公司的必然選擇。
圖5 所有者權益趨勢變動
(二)固有資產
截至2020年3季度末，68家信托公司固有資產規模達到7909.07億元，較2019年末增加231.96億元，增長3.02%;較2019年同期增加506.22億元，同比增長6.84%。從結構上看，投資是固有資產最主要的運用方式，截至2020年3季度末，投資類固有資產余額規模為6437.96億元，占比81.4%;規模較2019年末增加388.63億元，占比提升2.6個百分點。截至2020年3季度末，固有資產中的貨幣類資產為453.17億元，較上年末減少152.95億元，降幅為25.23%，占比為5.73%;貸款規模為453.92億元，與上年末基本持平，占比為5.74%。
圖6 固有資產趨勢變動
(三)經營業績
今年以來，新冠疫情對經濟發展所造成的負面影響也給信托公司的展業以及資產質量帶來了較嚴峻的挑戰。但在監管的導向下，信托行業有效應對困難并積極謀求轉型，成功抵御住了考驗，在規模收縮的情況下，通過提質增效實現了經營收入和信托業務收入的穩定增長，主營業務占比也進一步提升。2020年1-3季度，信托業實現經營收入841.6億元，較去年同期增長5.78%，增速較上半年提高0.51個百分點，其中信托業務收入為615.78億元，同比增長11.69%;實現利潤總額為485.89億元，同比下降13.13%，降幅較上半年擴大4.08個百分點。
2020年3季度，信托行業實現營業收入291.09億元，同比增長6.75%,增速較2季度提升5.9個百分點。從收入構成來看，3季度實現信托業務收入為214.44億元，同比增長10.67%，信托業務收入占比為73.67%，較去年同期提升了2.61個百分點;投資收益和利息收入分別為60.17億元和12.88億元，分別較去年同期增長0.82%和下滑10.2%，占比為20.67%和4.42%。從利潤總額來看，2020年3季度，信托行業實現利潤總額144.87億元，同比下滑21.43%，降幅較1、2季度的-10.2%和-7.93%明顯擴大，這可能與信托公司加大資產減值損失計提力度有關。
圖7 經營收入、利潤總額及同比增速
圖8 信托業務收入、增速及占比
三、貫徹落實黨的十九屆五中全會精神
今年以來，在黨中央的正確領導部署下，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經受住了新冠疫情帶來的巨大沖擊，成為世界范圍內唯一實現經濟正增長的國家。在這當中，信托公司作為金融機構的一員，也積極響應號召通過加大企業融資需求保障力度、提升投放精準度、降低融資成本等方式為實體經濟發展提供了重要的支持。當前“十三五”規劃臨近收官，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打好三大攻堅戰等工作也進入了決戰決勝的沖刺階段。下一階段，信托業要堅持穩中求進，既要嚴格落實監管的要求，完成壓縮融資和通道類業務的目標，也要緊密圍繞“十四五”規劃制定未來的經營規劃，調整經營策略，在更好服務經濟發展和居民財富管理需要的同時，推動發展模式從粗放增長向高質量發展的轉型。
(一)緊密圍繞十四五規劃，服務實體經濟高質量發展需要
服務實體經濟發展是金融機構的核心使命。當前經濟結構的轉型調整及復雜的國際政治環境將給未來經濟發展帶來持續的挑戰，需要金融機構以金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為根本導向，升級業務模式，創新產品和服務手段，更好地滿足實體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需要。10月29日，黨的十九屆五中全會審議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四個五年規劃和二〇三五年遠景目標的建議》。全會提出了“十四五”時期經濟發展的主要指導思想和必須遵循的原則，明確要“堅持穩中求進工作總基調，以推動高質量發展為主題，以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為主線，以改革創新為根本動力，以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為根本目的”。圍繞這一指導思想，全會還提出了要把“科技自立自強作為國家發展的戰略支撐”，“要堅持擴大內需這個戰略基點”，“暢通國內大循環，促進國內國際雙循環，全面促進消費，拓展投資空間”。對于信托公司而言，應積極適應國家發展戰略和經濟增長模式轉變對金融服務提出的新需求，擺脫對傳統融資業務模式和領域的路徑依賴，積極提升自身的專業能力，靈活運用股權投資、股債結合、夾層投資、資產證券化等多種金融工具來為實體經濟的發展提供綜合投融資支持，拓寬服務實體經濟的廣度和深度。要圍繞科技自立自強的國家戰略，更多以股權投資、產業基金投資的方式促進科技創新產業發展，并要依托打造國內大循環的新發展格局，積極為消費升級以及補短板、新基建、新型城鎮化建設等投資領域提供更多有效的資金支持。
(二)創新發展服務于人民美好生活需求的財富管理信托、服務信托
根據十九屆五中全會精神，“十四五”時期經濟社會發展要遵循“以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為根本目的”這一指導思想和原則。為了實現這一目的，一方面要通過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持續提升人民群眾的收入水平，另一方面也需要拓展人民群眾的財產性收入來源，健全多層次社會保障體系。信托公司在幫助客戶實現財產保值增值及傳承上具有較大優勢，這不僅是因為信托公司具備專業資產管理能力，同時還因為信托在財產獨立性、風險隔離、靈活性及架構穩定性方面具有制度優勢，兼具財產管理和財產轉移的雙重功能，可以滿足客戶多樣化的財產管理需要。因此，信托公司應積極提升資產管理和配置能力，豐富財富管理信托的產品類型，幫助人民群眾創造更多的財產性收入，為實現美好生活提供有力的物質保障。另外，隨著我國財富存量規模不斷積累，人口逐步老齡化以及社會關系日益復雜，財產管理的需求更多樣化，越來越多的人關注財產的安全保障、傳承和特定目的運用。信托公司應深入學習借鑒境外市場信托發展的經驗，積極開展家族信托、家庭信托、遺囑信托、教育信托、養老信托等服務信托產品的創新，并充分發揮信托的制度優勢探索開展企業年金信托、個人養老金信托等業務，助力構建穩定、有效運轉的養老保障“三大支柱”體系。
(三)把握資本市場發展機遇，大力開展標品業務，助力直接融資
為了增強金融體系服務經濟結構轉型升級的能力，中央對發展資本市場、直接融資的重視度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從“資本市場具有牽一發而動全身的作用”的定位到成功迅速推出科創板以及順利實施創業板的注冊制改革，再到近期國務院金融委提出“增強資本市場樞紐功能，全面實行股票發行注冊制，建立常態化退市機制，提高直接融資比重”，這些都充分顯示出了增強資本市場融資功能的重要性。根據央行數據，今年前三季度，實體經濟從債券市場和股票市場獲得的凈融資規模分別同比多增1.65萬億和3756億元，社會融資結構已經開始優化。與此同時，我們也看到，居民資產配置向標準化金融資產轉移的趨勢已經不可阻擋，年初至10月末，公募基金的發行規模已經突破2.5萬億，創下歷史新高。在這樣的新形勢下，信托公司必須要積極把握資本市場大發展以及居民資產配置轉移的歷史性機遇，大力推進向標品業務的轉型。一方面，信托公司要利用自身的靈活性優勢，圍繞上市公司做大做強的投融資需求提供綜合投行服務;另一方也要積極加強證券市場的投研能力建設，提升主動投資管理能力和配置能力，開發設計出更多符合客戶資產配置需求的證券投資信托產品，如資產配置型TOF、TOT、MOM產品，債券及固收+類投資信托，與陽光私募合作的證券投資信托產品等。通過開展這些具有直接融資特點的資金信托業務，更好地促進居民儲蓄向投資的轉化，為實體經濟實現高質量發展提供更多的助力。
(四)遵循監管導向，有序壓降融資和通道類業務，堅定轉型
自資管新規實施以來，信托公司一直處于“去通道”的過程中。今年年初，銀保監會進一步明確了信托公司壓縮通道及融資類信托業務的目標要求。6月，銀保監會下發了《關于信托公司風險資產處置相關工作的通知》,明確堅持“去通道”目標不變，要繼續壓縮信托通道業務，逐步壓縮違法違規的融資類信托業務，鞏固信托業亂象治理成果，引導信托公司加快業務模式。降低融資和通道業務是防范行業風險、避免行業盲目擴張帶來的風險隱患、促進行業可持續發展的需要。由于通道和融資類業務是信托公司收入的主要來源，壓降給信托公司帶來的短期陣痛難以避免，但信托公司要繼續增強大局意識，根據監管部署，有序落實壓降通道及融資類業務規模的要求，確保完成全年任務。另一方面，要主動謀求轉型、堅定走新的轉型發展道路，按照監管引導的方向，積極培育投資信托、服務信托、財富管理信托等業務的發展，合理規劃融資類業務的總體規模和配置結構，不斷提高風險控制能力和資本實力，增強風險抵御能力，保障自身穩健發展。
(鄧婷 中國信托業協會特約研究員 )
